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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奎山又看了一眼鱼儿几人,他们已走了过来:“可是恩人,这些人你一人应付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道:“不妨事,你去罢。”

    奎山回想那几人显露的几手功夫,他均是不及,若留在此处,反倒给恩人添麻烦。

    他心里好是愧憾,松懈了戒备,给恩人惹来君三小姐这武林里的小祖宗:“恩人小心。”行了一礼,便退下,回聚贤堂去了,路上两番回头,没见那行人跟来,知道那些人是咬着恩人不放了。

    奎山走后,这人进了客栈,客栈只有一个守夜的小跑堂,点一盏油灯,在柜前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这人才上了楼梯,要回厢房。鱼儿一行六人,前前后后挤进了客栈。

    花莲走到柜前,敲了两下,叫道:“小跑堂,住店!”

    那小跑堂迷迷糊糊睁眼,本有些不耐烦,一看清是花莲,立即换了一副嘴脸:“花,花二爷,你老怎么到我们这小店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听清么,住店!”花莲折扇点着那要上楼的人,朝她一笑,说道:“把那人东南西北上下的六间厢房都给我收拾干净,花爷我现在就要住进去。”

    阳春双手拢在袖中,挤在齐天柱旁边,笑着小声道:“花莲兄弟好一番纨绔子弟的做派。”

    那小跑堂的朝那楼梯上的人看了一眼,好是为

    难:“花二爷,这有的厢房还住着人……”

    花莲从袖子取出一叠银票往那小跑堂的怀里摔去:“现在!”

    那小跑堂看了一眼银票,眼睛直了,满脸堆着笑:“是,是,你老稍候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只往下瞧了一眼,什么也没说,直接回房了。

    小跑堂的叫来了老板,给花莲安排妥当,当夜这六人除了阳春回花宅通知流岫,其余五人就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光明正大的监视。

    一夜无事。

    翌日,那女人打开房门下楼来,君即墨和君宿月兄弟俩已经换了花莲和唐麟趾回去,二人与齐天柱和阳春同坐一桌。